“所以……是你在向字母会寻求蝶的密传吗?”维克托忽然想起了当初疑问先生提醒他的事情。
阿尔伯特边吐血边点头。
这下,又一个问题被维克托给解决了。
痛扁面前这个家伙,从他口中套出来的收获,可谓是超乎维克托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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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你干过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嗯?”
维克托再度举起拳头,吓得阿尔伯特急促回复道:“我在……我在雷克顿警署的牢房里还杀了一个女人,她叫吉娜·兰斯特。”
吉娜·兰斯特?那女人是被阿尔伯特给杀死的?
维克托微微一愣,他基本上没有关注过吉娜死亡的后续,真以为那就是西琴安排的一场报复活动。
“没有了……有我也不记得了,其他事情和你无关……无关……放了我……放我走……反正你也不再受讣告影响,我威胁不了你的……”
阿尔伯特有气无力地恳求,维克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我为什么不干脆砍了你的脑袋,把你的脊椎扯出来,然后看看能不能转换成性相的密传。”
“呵呵呵……”阿尔伯特无奈地笑了,“无性相密传无法被转移的……他在偏移之后就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性质,你什么也得不到……”
听到这话,维克托微微一惊。
已知性相密传互相间可以通过路径规则来进行转换,也可以偏移到所连接的路径,成为无性相的路径密传序列,那为什么路径密传无法反向偏移回到性相密传?
如果真如阿尔伯特所言,那这些无性相先见者死亡后,他们的密传不就消失了吗?
密传难道不是守恒或者说不灭的么?
维克托觉得不可信,他暗骂一声就继续殴打起了阿尔伯特,直到将他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濒临死亡。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白痴!要我相信你的话,就用你的脊椎来实验一下吧!”
说话间,他到处找锋利的武器要割掉阿尔伯特的喉咙。
但这时,一股奇异的景象令维克托不免愣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阿尔伯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