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只是来向您道谢,马上就得回去整理我那堆东西……”
“没关系,我对你的画很感兴趣。”说着话,维克托打了个响指,将服务员叫了过来,“想要喝点什么,我请客。”
皮克曼非常拘谨,很不好意思的摆手说不用了。
“你的行李那么多,全堆在甲板下边,那儿鱼龙混杂,不怕被人偷吗?”维克托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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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克曼尴尬不已:“因为……我确实没有钱,那些作品也不值钱。”
“给他来一杯橙汁吧……然后,三明治和火腿肠,按午餐的份量给。”维克托自己做主,准备好好跟这个有趣的家伙聊聊,请他吃一顿午餐也花不了几个钱。
皮克曼虽然不停推脱,但最终他肚子里的咕噜声出卖了自己。
等到侍者将餐盘子端上来,皮克曼终于忍不住抓起三明治咬了两口。
“谢谢您先生,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听他感激完,维克托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再问问你,你是画家还是?”
“是……虽然我的画没有卖几个钱,也没有人欣赏它们……”皮克曼沮丧地回答。
“恕我直言,您的那些作品确实很难让人接受。”维克托笑道,眼睛一直在观察皮克曼的反应,“我不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些画在破坏人们的心智体?”
皮克曼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好像不是很理解维克托的意思。
“我不明白……”
“你是先见者吗?”维克托问。
“什么?”皮克曼震惊,“不……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画那些东西,正常人不会创造出这种极端情绪的艺术。”维克托发出质疑。
皮克曼呼吸变得急促,许久后解释起来:“因为,因为那些确实是我见过的景象。”
对面的里安隆不可察觉地皱起了眉,原本的微笑变得无比严肃。
维克托没注意到,继续询问皮克曼:“你见过?那种景象如此可怕,你在哪儿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