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皮克曼很高兴对方能理解,“我就是这个意思,说不定我感觉到的影像就是这样的情况。”
“哈哈哈!”维克托乐了,“你是说,你的那些画是高维的投影,所以才如此的光怪陆离,如此的诡谲,让人感觉到恐惧?”
“有这种可能性。”皮克曼镇重地说。
维克托摊开手:“可这个跟万物的‘背面’有什么关系?至于高维什么的,你又不是先见者,为什么能看到更高层次的画面?”
皮克曼兴奋于有人愿意讨论自己的作品,他往喉咙里灌了口橙汁,解释道:“这就是我的第二个猜测了,如果不是更高维度的投影,或许就是万物的‘背面’!”
说完,他还是将那只纸天鹅给拆开,然后掏出一只铅笔在上边绘画。
他画了一只公鸡,速度很快,但线条流畅,凸显出皮克曼本身的基本功底扎实。
这不禁让维克托想到了那个奇诺,两人的速写在一个水平线上,甚至皮克曼还要高上那么一筹。
公鸡栩栩如生,羽毛透亮。
皮克曼将画展示给面前的二人,问道:“先生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谁不会认识公鸡呢?”维克托回答。
皮克曼放下纸,朝维克托竖起大拇指,然后把画翻转了过来,又在背面画了一只印东狮。
“那这又是什么?”
“狮子?”维克托这辈子没见过真的印东狮,不过他毕竟是东部人,耳闻或在报纸上看到过那种动物的照片。
“好的!”皮克曼将这张白纸的正面与背面翻来覆去为二人展示,每一面都有固定的形象画,搞得维克托与里安隆不知道他想干嘛。
“你们能看到,这张纸的两面都是真实的动物影像,是因为这张纸够厚。”皮克曼终于解释起来,“假如,这张纸非常的薄,或者慢慢逐渐变薄,那么你们还能认出公鸡与印东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