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低身一扫,一招长棍打在一个人的腰部,强势的力量撞倒了好几个人。
嘭!
但他右侧露出了破绽。
有一人手握一把片刀,不偏不倚划伤了秦风的手臂,落下几寸长的刀伤,鲜血也在这一刻洒满了虚空。
秦风暗自吃痛一声。
自己失去武道修为,今日竟然被几个臭鱼烂虾放了血!
“帅哥!”
陈雨欢见秦风受伤,半掩着面惊呼一声。
她想上去帮忙,完全忘了秦风让她躲起来,刚冲出去就被一个打手一棍打中肩膀,疼得她脸色一变,吃痛地叫了起来。
身边的苗舒雅见到秦风受伤,也是气上心头,握着手中的铁锹朝着那个打手头上招呼。
然而,到底是她只有勇气,没有多大力气,打手用棍棒格挡开来,猛地用手一推,将她推倒在地。
两女在这一刻都被卷入打斗之中,现场狼藉一片。
秦风此刻也是无暇眷顾,已是被十余名打手围在中间,左右对抗起来。
一时之间,战况陷入胶着。
站在人群后面的苗家三兄弟,无不是哈哈大笑,像是欣赏一场武斗大戏一样,神色间满足至极。
“恶贼!休要伤我孙女!”
这时候,老屋前传来一道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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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三兄弟侧头看过去。
只见那本是站在老屋前的老太太,忽地举起铁铲,自老屋台阶上一跃而下,腾的一声落地。
“啊呀?”
苗家三兄弟愣了愣,他们何曾见过老太太这般作态。
“被附身了?”
只见老太太脸上不再是往日亲和的笑容,而是神态威严,一脸肃穆,犹如一位威风凛凛的老将军!
手中铁铲挥舞,舞动之间竟发出“呼啦啦”的破空声响,一连向苗家三兄弟招呼过去!
她这挥舞之间,并不是胡乱使唤,而是颇有章法。
步伐腾挪之际,手中铁铲挥舞之间,犹如入无人之境,令人近不得身。
嘭!
当头一铲,便落在了苗耀文的头上,苗耀文登时捂着头吃痛地哀嚎起来。
虽然力道并不是很大,但到底是被敲了脑壳,多少有些疼。
老太太震喝道:“这一棒,打的是你这强取豪夺,为非作歹,罔顾事实之徒!”
话音一落,不待其他人反应,老太太反手又是一扫,铁铲底部瞬间击中了苗耀先的腰部,将其击溃出去。
老太太道:“这一棒,打的是你恃强凌弱,仗势欺人,行那天理不容之事!”
苗耀先吃痛地大喊一声,他看了老太太一眼。
虽然这一铲子并不是很痛,但老太太此刻怒目而视的样子,的确吓人,令他心生惧意,下意识地向后躲开。
苗耀文,苗耀先两兄弟均被吓到了,只剩那苗耀武一人。
苗耀武满目震惊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年事已高,佝偻着身子,可再看老太太手握铁铲,舞得虎虎生风,不觉心头生了惧意。
他震惊地道:“这老不死的,倒是忘了她年轻的时候还练过!”
“嘭!”
在他震惊之际,老太太已是当头一棒!
铁铲落在他的头上,打得他头昏脑涨,痛得不行,禁不住地哎呀一声,吃痛地嗷嗷大叫。
“这第三棒,打的就是你这狼心狗肺之徒!枉我当年看你年幼,照顾你许些日子!”
老太太声音敞亮,贯彻全场。
这三下着实把在场的人都看呆了。
“老太太威武!”
“老太太打得好!这帮狼心狗肺就该欠收拾!”
“老太太神勇不减当年!”
……
这一瞬间,老屋门前不远处,一群苗民连胜喝彩。
他们早就闻声而来,正当为老太太一家人提心吊胆的时候,老太太出手了,震退了苗家三兄弟。
苗民大姐见状,更是赞叹道:“老太太虽然年事已高,但依然是个厉害角色,真给我们女人长脸!”
“舒雅!祖母好厉害啊!她,她练过的么!”
陈雨欢此时也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眉目间满是崇拜。
苗舒雅望着祖母,脸色先是喜悦,后又担忧道:“祖母年轻的时候,的确练过一些功夫,她加入过我们湘西地区一个有名的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