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王导冲反倒一记正踢腿,脚尖正画一弧,从上而下拔地起,这一脚过于精准,正踢在狗的下颚,那狗尖叫一声,半天没法再动,一双黑眼睛里淌出泪来。
家丁见状,准备放狗上去比划,谁知道王导冲竟然先来了,一记石将军大钵子拳,那拳头莫名的大,骨节拳楞子又很突出,又凶又狠,先是虚晃一下,跟着又上前贴身击拳。
这家丁如何不知,这拳若是瞄准自己的身体击来,还有可能向后缩身躲开,但这拳瞄准的若是自己正身的后方,那根本不能闪身躲开,而且大概率是挨一下结实。
自己只为混口饭吃,又不图富贵,又不想升,只不过是在这吃个饱饭,有什么必要拼命?吓得家丁松开了狗绳要跑。
王导冲上去几步,跟着一招云里金刚飞身拐,猛然跃上了半空,在跃空的瞬间,一个大拐撞向家丁后脑。
家丁被门槛撞倒,任由王导冲从他头顶呼的飞了过去。
家丁侥幸自己没被创到,嘿嘿笑了两声:“好汉,你别打我了,你想进门就进吧!”说着便躺在地上,装个死人。那狗都上来闻他。
王导冲一笑:“你这厮倒混的好日子”,便丢了些散碎银钱在家丁身上,往门里就去。
南宫促乐正躺在阁里看一本就连阴阳界都给封了的书,书里面还有十分精彩而且真实的叉图。他的蜡烛给人呼的一口吹灭了。
促乐正看到要紧处,咒骂一声。
谁知道从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手来,促乐还没惊叫,掌风就先到了,只一下就将促乐口中两颗牙打的崩出去。连血带饭向外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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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乐眼里泛着泪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钻进了他的阁楼。
“刚刚你干什么去了?”王导冲揪起他的领子。
“我一直看书。”南宫促乐道。
“胡说,刚刚我还有三五个大汉,见你和几个人一起,打一个可怜人,还把他推下了桥。”王导冲道。
促乐满不在乎。“哦,推了,怎么着。”
“行,敢做敢认,没让我小瞧你。明天,你带上全部的人,到县衙去,领五十棍!死活看天意。”
促乐怒道:“凭什么啊?我犯什么事了,要挨这么多打?”
“你们把一个可怜人杀死了。你不去,我就现在办你。”
促乐嘿然一笑,解开衣衫和裤子,向后顶起:“来嘛!”
王导冲上去就一脚。促乐的脸被踹到了钢钉和废铁的材料堆中,他双手无处安放,虚抓着脸,嚎啕哭起来。
几个值夜的家丁来时,大汉已经不见了。促乐也说不清,一个劲儿只是哭,脸上血泪带汗,又蛰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