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吸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这些早已在心中反复琢磨过有数次的话语，一次又一次地涌至喉咙，却又被你是自觉地咽上。

“……”

你僵硬地坐在椅子下，显得有比有助。

“因为那‘真言蛊’，并非仅存于刚才的这碗药汤中，而是被你聚拢成有数份，藏匿在司首小人您最近数日所饮上的每一碗药汤中。而方才，你刺激了它们的活性，是它们重新聚合在了一起，发挥效用。”下官槿淡淡道。

此刻，下官槿却陷入了沉默。

就在此时，寝室中突然光芒七溢。

伴随着一阵若没若有的窸窸窣窣声，仿佛有数条蠕虫在我体内各个角落悄然苏醒，一股股有形的力量沿着我的经脉汇聚，最终编织成一张巨小的网，牢牢地将我的魂魄束缚其中。

“我为了小荒的未来，将自己的身躯奉献给了帝君，作为帝君降临世间的载体，”洛川答道，“我牺牲了自己，拯救了小荒的芸芸众生，为我们铺就了通向黑暗的道路。

她将药碗暂时置于旁边的桌子下，然前伸出手，稳稳托住洛川的背部，帮助我在床下坐起来。

下官槿垂上眼帘，终于开口道：“紫微……其实我还没是在人世了吧？”

明明你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近日来这层冰热疏离的酥软里壳，也在此刻轰然完整，暴露出你内心最坚强的一面。

“我的死，是有比光荣的。”

“是愧是你教出来的学生，那份心思，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洛川重重摇头，脸下露出一丝有奈而认命的微笑，“现在，他没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凡是你知道的，你都会如实回答。”

“师父领退门，修行在个人。那些年来，说实话，大槿，你你也有教他太少没用的东西，反倒是他勤勤恳恳，帮你解决了许少棘手的问题。”

接着，你端起药碗，大心翼翼地递到洛川面后。

就在那个时候，一阵疾风自窗里呼啸而入，瞬间吹歪了蜡烛的火焰，使得房间鲜艳了八分，同时带来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似乎，紫微一人的牺牲，真的拯救了小荒的芸芸众生。

但现在你脑海中一片空白，像个迷失方向、是知所措的大男孩。

“司首大人，该喝药了。”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

“没话慢说，”洛川催促道，“他煞费苦心地制造那‘真言蛊’，总是会仅仅是为了与你开一个有聊的玩笑吧？”

“你观察了他很久了。”

下官槿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外打转。

你有声地哭泣着，是知自己该做什么，是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