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城郊都是农田,因为地处平原,田垄都是方方正正的。
人少地多,远处都是成片的森林。
沈慧娥走在田埂上看着田里蔫了吧唧的麦苗,“这浇水怎么浇?”
“大都是挑水浇。”黄伯昌闻言回头看着她说道。
“这田不能离河近些吗?”沈慧娥漆黑如墨看着远处在太阳照耀下白哗哗的冰面问道。
弟妹真是娇小姐,黄叔昌闻言笑着说道,“这田地不能靠着河太近了,这夏天河水暴涨,把田给淹了,这一季粮食可就没了。”
“那挑水浇地多辛苦啊!”阳光下沈慧娥晶莹剔透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咱们都是靠天吃饭,除非太旱了,一般都是等老天爷下雨。”黄季昌笑呵呵的说道,双手合十道,“咱们年年都祈盼风调雨顺。”
沈慧娥扶了下身上的背篓,边走边说道,“这要是天真旱了,挑水浇地也不行啊!”
“所以就看老天爷了。”黄季昌抬眼看着蓝蓝的天空道。
“不能有别方法吗?”沈慧娥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地的,还能有什么办法?”黄伯昌闻言眨眨眼困惑地看着她说道,“靠天吃饭就这样。”
“好在这两年风调雨顺,都是丰收年。”黄季昌乐呵呵的心满意足地说道。
沈慧娥搜寻土着的记忆无果之后开口问道,“没有水车吗?”
“水车是什么?”黄伯昌黝黑的眼眸回看她一眼好奇地问道。
“就像是马车运人,把马车改良一下,可不可以运水呀!”沈慧娥黑得耀眼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马车运水?”黄叔昌眨眨眼困惑地说道,“这怎么运?”接着又道,“这马车不是等闲人家用得上的。”
“马车运水?这咱可用不起。”黄季昌微微摇头道,“咱家独轮车才一辆了。”
“这马车运水,马更买不起了。”黄伯昌闻言随声附和道,“咱们县都没有一匹马。”
沈慧娥闻言轻抚额头,这鸡同鸭讲,说不到一块儿了。
“阿娘您怎么了?”狸奴担心地看着自家阿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