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那碰过鱼的手别碰我衣服,我这衣服很贵的,离我远点!”
“……”
经过几人欢乐的大呼小叫之后,终于,筱先生手拿着镊子夹着一根散发恶臭的鱼腥线进了卧室,后面的汪子艺与二蛋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走路都无精打采的,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可见他们已经被熏得开始怀疑人生了。
而筱先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防毒面具戴在头上,倒没啥抱怨。
“应该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是取个鱼腥线吗?瞧你们俩那没出息的样子。”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信你可以尝试一下,鱼还没扔还在厨房内,你尝试一下在厨房内呆上两三分钟感受一下。”汪子艺幽怨的说道。
“那大可不必,我就不去替你们承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伤害了。”我尬笑道。
“鱼腥线取来了,剩下该做什么?”筱先生问道。
“将鱼腥线一头放在脓包上伤口上,像钓鱼一样,看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现象发生。”老爹再次说道。
筱先生照做,不一会儿功夫,奚情筱雨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腹部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东西从腹部位置游至后背脊椎处,又从脊椎处游丝胸膛的脓包处,随后一只黑乎乎圆滚滚的虫子从伤口上爬出并一口咬住鱼腥线,筱先生将虫子放在一张黄纸上。
我们看着那只黑色的蠕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相信奚情筱雨体内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只蠕虫,他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又是什么将这么大的虫子放到他体内?不过蠕虫取出来后,奚情筱雨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也恢复了一些意识,这让筱先生又惊又喜,对着我们千恩万谢。
我连忙说道:“筱先生,现在还不是感谢的时候,我们还不确定这是何种邪术,竟然能将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如果不找出施术者,这对您表弟来说危险还在继续。”
“对对对,那请问到底是何人所为?又为何要害我表弟?”筱先生询问道。
我抬起手机看向老爹,老爹思索一番便说道:“这种比较神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苗疆蛊毒,施术者应该是苗疆的某位蛊婆或蛊女。”
“苗疆蛊毒?啥是苗疆蛊毒?”
“蛊毒据说是华夏苗疆一带的巫术,相传最早起源于蚩尤的八十一兄弟之一,手法残忍,至阴至暗,常杀人于无形,其中的金蚕蛊就是所有蛊毒中最强,如中金蚕蛊,轻者胸腹搅痛肿腹如瓮,重者更是七窍流血当场暴毙,因此此术又与湘西赶尸、落花洞女并称湘西三邪,不过好在这并不是金蚕蛊,否则神仙难救。”老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