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任何一点反抗都可能成为压垮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整个会议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容少伟坐在主席台上,目光如炬,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得意。
在他看来,这些人的沉默已是对现状的屈服,“你们总认为自己有些冤,让别人摘了桃子似的。”
“可事实上,如果不是你们单位内部出现了问题,给了外人可乘之机,别人又怎会有机会?”
“如果你们单位不出一系列窝案的话,只怕别人有这心也无这力。”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寻找着他们内心的脆弱。“如果说别人摘了桃子,机会也是你们自己提供的。”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紧接着,他淡淡地吐出了最后四个字:“有什么不服?”
这五个字,虽轻描淡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原本就沉默的会议室更加压抑。
“假如你们单位工作以后搞得好的话,能得到上级的肯定和表彰,以后你们也可以去占领别人的阵地。”
容少伟的这一番话,让在座的干部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看到压制住了这些人,容少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现在的雍宁津监狱四梁八柱全部都是自己的人了。
以后自己要做什么事,可谓是如颐指气使,手到擒来。
散会后,江翰宁缓缓步入自己那略显空旷却充满熟悉气息的办公室,
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江翰宁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心中却是一片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