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和司夜看着这一幕，也是脸色一变，攻击暂时停下，身形再次上升了数十米。

看到他们没有继续攻击，姜毅也停下了自己闪避的动作，抬头看着空中的两人。

一时间，场面寂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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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没有继续动作。

“何方道友，竟敢在天元宗城池闹事？！是不把天元宗放在眼里吗？！”

就在此时，远处天边传来了一声怒喝，一道身影向着这边疾飞而来。

看向城主府的方向，张老眉头微皱。

虽然有些不甘，但在天元宗的领地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真的引出太多天元宗的崽子，确实有些麻烦。

转头看向司夜，张老轻声传音劝道：

“圣女，是天元宗的巡查使，我们该撤了。

此子虽然不是修士，但武道造诣不凡，恐怕已经是先天武者巅峰。

这一次我们为了隐秘行事，并未带太多人手，现下想要迅速拿下此子，很显然不太现实。

此地不宜久留，要是让天元宗察觉到我们的踪迹，我们想回殿里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先天武者巅峰？可能吗？他才几岁？”

司夜神色微动，看向姜毅，眼神里有些不甘与不敢置信。

没有灵根的凡人，只能修炼武道，锻炼筋骨、锤炼凡胎的阶段，是为后天境界。

若是能到达后天巅峰。

那就有机会突破肉体凡胎的限制，引灵气入体用以淬炼凡身。

此为先天境界。

到了这个境界，肉体凡胎会得到质的变化，甚至能以肉体凡胎拥有与金丹期修士一战之力。

但武道也就止步于此了。

到了先天境界之后，引天地灵气入体锤炼身体，虽然能让肉体凡胎再次得到跃升。

但肉体凡胎终究还是有着极限，特别是寿元耗尽之时，就算是天地灵气也无法阻止肉身的衰退。

这就是武道的先天局限，古往今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

可姜毅才几岁？先天境界巅峰？

“到底有着一半江家的血脉，虽然没有灵根，但在武道上有着这等表现也不算稀奇。

走吧圣女，有着江璇璇一身精血，这一趟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

“嗯。”

舒了口气，司夜点了点头。

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毅，随后转了转手中的红纸伞，瞬间向着远处御空而去。

张老看到司夜愿意走，心底松了口气。

向着城远处疾驰而来的身影祭出一道攻击法术，这才紧随司夜的身后，迅速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