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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袭辎重,讲究速战速决,此事我们疾风营去就行,让天山白马营跟着,会不会有些大材小用了。”韩念沉眉说道。
“哎哎哎。”田毅接过话说道,“你小子是不是怕我们天山白马营抢你们疾风营功劳啊,这好事不让我们去。”
徐子谦又指了指北门关外的战场,“还真被韩将军说对了,田将军,这次你们的任务不是粮食辎重,而是魏怀英,从战前到现在本将军派出的斥候不下百人,可就是没有狮虎铁骑的一点消息,狮虎铁骑不出,对我北门关而言,始终是个威胁,所以我需要天山白马营冲一次阵,就目前北蛮军所展示出的战力来看,除非狮虎铁骑出手,否则绝对挡不住天山白马营。”
田毅恍然大悟,“将军您是希望通过我们天山白马营奇袭北蛮军营,迫使狮虎铁骑参战。”
“狮虎铁骑是魏怀英在北蛮立足的资本,也是他敢南下的本钱;断粮道,夺辎重是造势,那么破敌军阵,重创狮虎铁骑便是定势,一战可定胜负。”徐子谦厉声说道。
田毅点头拱手,“末将明白了,将军放心,就算我天山白马营拼光,也要让那狮虎铁骑知道我们项州军的厉害。”
“只要狮虎铁骑出现,本将军将亲率三军出城助你一战,若成,功劳算你们的,若败,本将军头颅可斩。”徐子谦神情坚定的说道。
这话一说,田毅和韩念同时挺身而立,拱手道,“我等遵命,此战,必胜!”
夜幕来临,明月高悬,星空斑驳,是一个对月饮酒的好日子,北门关东门悄然打开,韩念轻甲在身,缓缓戴上盔甲,披风飞舞,一脸淡然肃穆的从副将手中接过黑蛇枪,身旁的田毅看着他点了点头,“兄弟,要不要再比一比?”
“比什么?”韩念冷声一笑,抬眉看向旁边的大汉。
田毅咧嘴一笑,“比比谁杀敌更多?”
“好啊,赌注呢?”
“五坛子青梅酒!”
韩念一听,哈哈大笑,“姓田的,你就这么小气啊,亏你还是上将军呢,才五坛酒?”
身后即将出征的疾风营将士齐齐笑了出来,田毅摸了摸脑袋,也不生气,大大咧咧的说道,“那你说多少?”
“咱们赌大一点,输的请全军喝酒如何?”
“好,杀敌这块,我们天山白马营就没输过!”田毅一口应下,而后往后转身,身后大军银甲在月光下泛起如同湖面微波一样的波光,“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天山白马营将士大吼道,声震天地。
韩念笑了笑,“那就战后见分晓。”
说罢就要率军出战,田毅勒马过去,拍了拍韩念的肩膀,“兄弟,一路当心。”
“放心,回来不醉不归。”韩念轻轻颔首,而后举枪沉声而道,“疾风营,冲!”
疾风营所有战马马蹄裹布,将士们轻甲持枪,在上将军韩念的带领下一鼓作气,朝着玉门城狂奔而去。
疾风营走后田毅深呼吸一口气,望着身后整齐划一的天山白马营将士,沉声拔枪,“杀!”
马蹄声滚滚,天山白马营倾巢而出,直冲对面的北蛮军军帐而去。
城头之上,徐子谦,李凤荷,齐山岗,高怀离,郑广原等将军全身覆甲,城头之下,所有将士整装待发,只等狮虎铁骑露面,齐山岗望着天山白马营远去背影,拱手道,“徐将军,魏怀英为人阴险狡诈,咱们如此堂而皇之的破其军营,不会出事吧。”
“相信田将军,也相信天山白马营的将士们,狮虎铁骑就是悬在咱们北门关头上的一把利刃,若不能除之,日后早晚都是隐患,夜袭冲阵是逼迫狮虎铁骑出战最为直接的方式。”徐子谦皱眉说道。
上了年纪的郑广原听后拱手道,“需不需要问问小公子意见,看看他有何看法。”
“飞鸿往来信件已是极快,仍需五日才可收到公子回信,五日后谁知战局如何,为将者应有当机立断之果决,若事事禀报,处处征询小公子意见,那要我们这些做将军的何用?”徐子谦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