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州军撤走的一瞬间,魏宪直接大呼道,“放箭!”
“咻咻咻!”箭楼内的齿轮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那足有一丈高的箭楼中间收到牵引,直接打开,一排排如同长枪一样的箭矢齐刷刷的露出箭端,在日光下闪出刺眼寒芒;随着魏宪的一声令下,一排排箭矢自箭楼呼啸而出,那长枪一般的箭矢呼啸而出。
那些北蛮军还想顶着盾牌往前冲,殊不知那牛皮盾牌碰到这些箭矢就像纸糊的一般,被瞬间崩碎,而后箭矢威力不减,直接洞穿前排蛮子的胸膛,往后冲去,接连洞穿七八名北蛮子后才停下来。
一轮齐射,北蛮军命丧当场者足有上百人。
看着北蛮子被射成马蜂窝,魏宪大笑道,“哈哈哈,再来,放箭!”
又是一轮齐射,北蛮军又被一轮齐射射死近百人。
一时间最前面的北蛮军都不敢在往前冲刺,魏宪拔刀指着面前的北蛮军怒吼道,“兄弟们,杀!”
箭楼之后,一排排足有两人高的机械木偶缓缓走了出来,真气催动下的机关人偶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战场中央走去。
“这是什么。。”看到墨家机关人偶后,一些年轻的北蛮子当即就慌了手脚,有些发懵。
而稍微年长曾和机关人偶交过手的北蛮子当场大喊道,“是机关人偶,快走!”
然而来都来了,能说走就走吗?
这些机关人偶战力不俗,速度也不慢,一些不信邪的北蛮将士还想上来试试,结果就是他们的长枪弯刀砍在人偶身上,这机关人偶连动都不动一下,而他们则被那沙包一样的拳头一拳轰成肉泥。
墨家机关术对战局的影响可见一斑,战场上突然出现的箭楼和机关人偶打的北蛮军是苦不堪言,慕容灼灼晃了晃脑袋,当即准备加入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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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决定动手的时候,一斥候快马来信,“报,将军,土龙山东麓发现大量奉军,初步估计在五万人左右。”
慕容灼灼双拳紧握,沉声道,“该死的,是宁延的定州军,这小子死都死了还这么阴魂不散。”
“传令撤军,大军回撤,来日再战!”慕容灼灼知道,今天他是拿不下土龙山了,定州军的实力不弱于项州军,再加上他们还有墨家机关术的帮助,若是硬碰硬,搞不好自己十万大军都得交代在这里。
慕容灼灼是聪明人,他不会单纯的靠人数牺牲来取胜,他要的是战争收益的最大化。
慕容灼灼再度下令撤军,陈皮子听着撤退的号角声,当即皱眉道,“这慕容灼灼,动不动就撤军,搞什么鬼。”
庄十月冷哼道,“怎么?打不过了?又要走吗?”
陈皮子一剑挥出,磅礴剑气与庄十月撞在一起,震的庄十月节节后退,而后陈皮子不屑道,“可笑至极!”
庄十月牙关紧咬,怒目而视,看着陈皮子有恃无恐的撤了回去,土龙山战场上亦是如此,北蛮军再度撤走。
就在慕容灼灼带着大军离开后,东麓战场上,舒钧,杨寅,云不凝,司徒景春,杜忠文等将带着宁家军大军尽数赶来,除了五万多人的大军外,还有数不清的墨家机关术。
宁字大旗随风摇曳,陈辛如望着面前的宁家军是喜极而泣,他们土龙山终于有救了,他们项州终于有救了。
定州军抵达土龙山的时间比庄十月预计的还要早,一众将士路过战场,看着一片狼藉的土龙山,纷纷皱起眉头。
山顶上,张尽安与陈令枢站在山顶,望着山下如同长蛇蜿蜒一样的大军,陈令枢率先开口道,“张道长,你说宁州牧是不是真的没了?”
张尽安淡然一笑,“我要说宁兄还活着,你信吗?”
陈令枢稍显迟疑,而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