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凶之兆的源头不可测,无论我如何进行演算终究无法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对于此次参加所有比试的学员,在下都能够略微的演算那么些许,唯一无法看破的只有武鸣。”
“而这也是因为武鸣的身后还有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能够将他的气机压制下去,导致我无法进行更进一步的推算,所以与其说此番大凶之兆的源头是武鸣,不如说是武鸣身后的那一个人。”
“武鸣身后的人?”
涂山淼淼听到这里仍旧感到有些云里雾里的,她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做武鸣身后的那一个人?这又和武鸣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看到的武鸣并不是‘武鸣’呢?”
司阕提出的这个问题使得涂山淼淼的脑海更加混乱,完全捋不清楚司阕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司阕见涂山淼淼还是没有理解于是开口解释道:
“也许武鸣的心中还住着一个‘武鸣’,而这个‘武鸣’便极有可能是那灾厄的源头,当然这也是我卜卦后进行的推测和演算并没有任何的依据,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倘若武鸣真的会因此丧命的话对于你我而言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为什么前面还要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涂山淼淼听到司阕的解释以后当即开口冲司阕怒吼道,饶是她这么一个好脾气的人也被司阕搞得有些不耐烦,
“哈哈,抱歉,抱歉,从小在山上学多了天机不可泄露,所以说话难免会有些弯弯绕绕的。”司阕察觉到涂山淼淼不善的语气马上尴尬的对她陪笑道,涂山淼淼也没在计较那么多然后开口说:
“是谁要害他?”
“我们茅山道士一脉分为……”
“咳咳咳。”涂山淼淼听见司阕又打算说些无关话题以后迅速用威胁的语气咳嗽那么两声,司阕也是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涂山淼淼的情绪于是言简意骇的说道:
“是邪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