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瞥了他一眼,便在侍从的搀扶下上了车辇。
回去的路上,墓幺幺一直侧身看着窗外,表情淡淡地,或者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韫玉本是落得自在,手里抱着一枚珑札,正襟危坐,三番两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未能忍耐得住,道:“心情不好?”
墓幺幺依然看着窗外,:“没有,挺好的。”
“骗子。”白韫玉撇了撇嘴,有些嘲意,“隔二里路都能闻见你身上的煞气了,旁人不懂,我对那个气味最是敏感了。”
“煞气?”墓幺幺这才回过视线看他,有些笑意,“不是杀气?”
他见她目光不善,下意识朝一旁挪了下,这才道:“当然不是。煞气和杀气差大了……跟你你也不懂。”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为何这么生气?”
墓幺幺挑眉,着实觉得有趣。“你还会读心术了不成?”
“都了我对煞气很敏感了。你一生气起来,那个煞气的味道很浓的,就是我不想去知道,也会知道。你当我愿意啊?”白韫玉翻了她一眼,“为何?”
她又把视线偏到了窗外,外面的马路上熙熙攘攘,许是赶上了凡饶市集,到处都是欢歌笑语的模样,三三两两的凡人聚在一起,也有修士时而穿行其中,有情侣莺莺燕燕,也有人拖家带口,总是一副平和时态。然而她忽然看的有些生厌,放下了缎帘,一下有些昏暗的光线将她的侧脸淹没成一片冰冷的光影。
“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