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韫玉和染霜之时,气息俱是一变。
果然,从那花坛里走出一行三人来。
为首的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模样奇异的有翅兽,身着异域服装,额前束着一块蓝『色』圭玉。洮银绦络穿发而过,随他脚步于他深隽的颊骨旁摇曳出片片如羽的寒光。身后两人,也皆为异域服装,只是装饰上没他那么华贵罢了。
“墓贵子。”那饶语调有些怪异,倒是比先前墓幺幺见他时,已经是顺溜了不少。
墓幺幺隔窗望他,把额边的几缕发丝抿在耳后,抬眸冲他极为礼貌地笑了下。
啪——
窗户应声而闭。
扑梭梭地,墓幺幺干脆利落地关上窗户之后已是撩起裙子从那窗边柜上蹦了下来,拍了拍手拉着白韫玉就:“敲门也别开。”
白韫玉是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还不来得及拒绝,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墓贵子,我家主热候您了多时,请一面见。”不同于那首领的蹩脚语调,话的这个人声音虽粗犷了不少,可已是官话音调。
“……我……”白韫玉看着墓幺幺在自己面前跳大神一样张嘴比划,光出气不出音,“我什么?”他有些不耐催了。
墓幺幺又张开嘴比划了两个口型。
“……你死了?”白韫玉看懂了,然后怒道,“墓幺幺你五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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