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的辩解有些迟缓,着实有些笨拙。
“不是的。”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倒是分外毋定的。
“……是你不值。如果再有下次,可不可以顾一下自己。”染霜又上前了两步,声音有些无法自抑地颤音。
墓幺幺没有回过头来。
久久,她闷声怨愤道:“这次有些失算了,枢星台的王鞍们真敢撕破脸来,还有赫连苍煜,等着老娘去收拾你们。”
“……”染霜半,“不愧是扇尊,这都能看出来。”
“首先,染霜。”她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转过身子,探出脸来,眉间戾气很重很重,“你要是不想害死我,以后就不要让任何人听见那两个字。其次,能看出来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不能阻止枢星台也不能阻止赫连苍煜,更不会阻止接下来会有狗急跳墙之后的无数明枪暗箭,无需你这样夸赞。”
她还有些低喘的伤语像是脱闸的洪,将本就不善言辞的所有未完之语生生冲垮。
“抱歉。”他如同一个溃军之将,又犹如一个犯错的幼子,虽然声音仍是冰冷无调的,可分明让人听起来是那般的脆弱怯软。
墓幺幺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容易压住胸口里不停翻涌地戾气,余光瞥住他紧紧攥住的手。
“手里拿的什么?”
他慌忙把手藏于身后,后退了一步,摇头不语,几多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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