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站在门外抬手准备敲门的的狐玉琅,手还未放下,门就应声而开,从里面跌跌撞撞冲出来一个片纱半遮的女子,差点没有撞上他。等看清楚是狐玉琅时,那女子慌抹去眼泪狼狈地行礼,见他没有反对,裹紧了衣服梨花带雨地踉跄走了。
狐玉琅关上门,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白韫玉,温和笑道,“看来本王的谢礼很让白少主失望。”
白韫玉并未抬头:“王爷,下次再从这个门出去的,就不会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狐玉琅面『色』无异,挑眉望他一眼,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白少主这是肝火过旺啊,不过我倒是有个方子能治……”
见白韫玉沉声不语,他翻开檀盘里的茶盏置于自己面前,提了茶壶,继续道:“墓贵子已经安然回家了。”
“听受了些伤,不过以霸相府的……”
“你什么?!”白韫玉猛抬起脸来,几日不见,下颌上都青出了胡茬。“受伤了?”
狐玉琅缓缓倒茶,声音也和倒出的茶水一样徐徐暖暖地:“白少主,虽然你我二人皆知你对墓贵子是什么心情,但是。”他话转了个弯,“你确定也想让别人知道吗?现在外头可是已有不少你们二饶流言。”
“你白少主是个男人,倒还无所谓。可墓贵子怎么也是个女儿家,总还是要脸面的,日后也还是要婚配的。当然,假如黄帝尊上希望不日有一场喜讯可以冲下最近韬光谷的晦气,那倒是锦上添花了。”
白韫玉眼里阴霾更重,几欲喷发的愤怒在狐玉琅最后的一句话中缓缓湮灭成颓『色』,咬如喉间。“你还想怎么样?”
“白少主不用如此发怒,本王今日前来只是想单纯的谢谢白少主的。毕竟,有了你韬光谷在隆的暗中帮助,我狐族所求之物定能不日成功。”
白韫玉冷哼一声。
“不论白少主你相信与否,本王对你始终是倾心掏肺的要交你这个朋友。”他浅浅地掀起睫来,银瞳里倒是诚挚温柔,“所以,今我会给你看一样与于理于我族利而言绝不能让你看到的东西,只望白少主能明白我的一番诚意和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