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霜的喉结不停地耸动,浑身都绷紧了。
可墓幺幺并没有继续朝下,而是摩挲在粗糙的须发边缘。
这样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染霜如同从悬崖下跌落在不见底的深渊,上下都艰难而痛苦。
可就在这时,耳垂上一个剧痛,墓幺幺恶意的咬住了他的耳朵,“我想了想,不如帮你开.苞吧。”
“……”
染霜的瞳孔一下就放大了。
他刚才就在剧烈跳动的心跳一下悬停,浑身都绷紧。
然而她还没有完。
“毕竟以后面对蔺雀歌的话,作为男人,你没有一点经验可是不行呢。”
……
她的嗓音很轻,也很动听。
吐气如兰,有她的气息,暖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把刀。
柳叶刀,传里『逼』柳叶还薄还轻的刀刃,仍可杀人,仍可不见血。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开了墓幺幺从床上翻身而下。他背对着她站好,绷紧的后背像是一张代发的弓。
墓幺幺手撑在床上,眼神扫过他攥紧的拳。
他什么也没有。
就这样背对着她站了很久,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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