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她突然抬起手来,手指一张开,白韫玉就不受控制地被她攥住了脖颈。她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忽然『露』出最为尖锐的獠牙,盯着他,冷道:“连你也不能。”
她笑的很狂,很烈,如同塞北沙漠里旌旌飞舞的残破狂旗。
头依然很痛。
喉咙被她掐住有些无法呼吸。
可这样的痛苦,好像在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时,忽然都不重要了。
那是因为,某处地方突然尖锐的刺痛,比这些更要痛。
是心。
他有些错愕。
可错愕不及。
她忽然将他再次朝前拉近,两个手越过他的肩,朝前猛地一扑。
他身体没有着力点,于是直接被乒在地。可是还没来及反应,就看见了她的表情。
墓幺幺坐在他的腰上,单手撑在他的胸口,黑发散落下来,将她狂烈的笑意勾勒出层叠的阴影来,就连翕动的睫下,都是湿润的影。
她在笑。
可是比哭要悲伤。
心里痛的更厉害了。
他快被自己这样『乱』七八糟的心情折磨的发疯,还不等沉默,她已缓缓贴在了他的胸口,安静地趴在了上面,像是一只流滥猫终于找到了温暖的窝巢。
“因为他这样擅作主张自以为是,所以我一直有一句话没有来得及。”
“白少主,我知道你不是我的玉儿。”
“可如果你有一见到他。”
“请你告诉他……”
“我其实,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