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个儿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还有一身病没治,一身的大仇未报。”她语气平平地。
他打断她,“我哪里来的仇,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即墨家是我求着相爷去帮我灭的。要真有仇,也是十八层地狱里头即墨满族对我的大仇难报吧?”他以冷笑作为结尾,连目光都变得很冷。
“是吗?”墓幺幺笑『吟』『吟』地不多什么,“你既这么就当是真的吧。退一万步真如你,可我不希我很忙的好吗?”
“你忙?忙着坑蒙拐骗杀人放火?”他毫不留情地冷嘲热讽。
“是啊。”她点头,一点看不出不好意思来。“还忙着『奸』.『淫』掳掠,看见哪家男人长得好看,还得费工夫把人抢回来当禁脔。”完,目光上下扫过他的身子。
他被她那眼神一扫就想起来这两次被她看的光光的事来,耳根一下就红了,霍地一下站起来拍桌子道:“墓幺幺,你这样只顾自己自私自利,就一辈子当一只缩头乌龟吧!我看不起你!”
拍完桌子,人二话不扭头就走。
……
待到他离开。
墓幺幺脸上的笑意渐敛,身体也坐直了,指尖一晃,刚才那张在关书书眼前被摧毁的人皮再次出现在她的手里。
她这时敲了敲桌子,道:“轻瑶,如何。”
自她身后的空间出现轻微的扭曲,轻瑶她背后走出,将两颗不大的石头放在了桌上,“我查过了,那书房里的榆木桌子是个机关,被关书书锯了桌子腿动了机关,所以才会『露』出藏着的机关来。关公子那墙本来就是个中空的夹墙,机关动了,就『露』出来里面的夹层来。而这几关公子一直道心不稳,根本不会去在意,得亏贵子一直给他加重了洗轲香的分量,他才能安心睡个好觉,结果谁知他误打误撞睡觉时破了那夹层,拽出来一张人皮来。不过我刚才已用素魉石1(久煌海的禁物,一种可以设禁制的符石)将书房封好了,除了贵子,谁也别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