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的,她现在已经认识我了。”囚野夫依然是平淡的声音,依旧注视着墓幺幺温和笑着。
“主上你是不是又被骗了?”贞信上下打量着墓幺幺,狐疑的很。
她敏锐地捕捉到又这个字,玩味地笑着挑眉给了囚野夫一个眼神。
可囚野夫置若罔闻,手里有些百无聊赖的玩着面具,“有什么事。”
“……这……”
她极为懂事的就要出门。
“不必吞吞吐吐,她是我的朋友。”
“不,我不是。”墓幺幺转过头来,否认的利落干脆。
“可是……”贞信还有些迟疑。
“我的朋友,自可以听。”他再次强调了一遍,“就算不是我的朋友,听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走出这门吗?”
贞信『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点点头:“对啊,大不了杀了就是了。”
囚野夫话时,总是那样恳切平润的看着你。窗外的碎风掠起他眉边的发,他扬起手指滑开,指上景戎长戒斑斓熠熠,于他眸里点起珊珊的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