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苑内正中央的门厅里,正正摆放着一巨大的垂顶软塌。这软榻本身应该就是一法宝,以故榻外珠幔只可得见榻内人影依稀,却无法感知到其容姿。
“墓贵子。”长公主的声音素来听起来中气十足,只是平平音调也带着几分杀伐气息。
“长公主煌月圣恩。”她上前施以躬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停
“不必多礼,来人,赐座。”长公主道。
一旁的女使恭敬地引着墓幺幺朝长筵桌的一处走去,这些座位早就按帖排的妥当。
这筵桌的位置是有大讲究在里头的,怎么安排,不但能看出这贵子烨晋们的地位,更能看出她们和长公主的亲疏。以左为贵,以近为亲。
此时长公主的宝榻旁边,左右两侧各有两个位置格外显眼。这四个位置的和其他座位完全不同的奢华程度,足以证明其重要『性』。而其中一个,已经坐上了人。
这女子墓幺幺并不认识,不过通过其妆容打扮,傻子也猜到这是那位后宫里头风头正劲的晨贵妃。
倒是好一个美人,短娥娇眉三点魅,杏眼浅瞳泛秋波。鼻而翘,唇珠儿如晶莹蜜豆。那一身玉肌,阳光之下就白到透润,几乎看起来像是撒了什么亮润的脂粉。年纪正,可姿态温柔婉仪,倒平有几分端庄来了。
不过美则美矣,总是时不时眉目里泛着一些水花,可怜兮兮的样子。
怪不得被圣帝封为晨『露』妃。
倒是真有那股清晨的『露』水的清透雅致,又有那『露』水几分单纯的投孱弱。
圣帝原来好这口。
“贵子,您请坐。”身后女使出言提醒,她回过神来。
这……
长公主给她安排的位置,正是这四个座位其中之一,贲临着晨贵妃其下的位置。
自打她来,整个宴桌上安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而这时,便是掉了那根针来。
这些贵子烨晋们的脸『色』,各个都十成十的精彩。
墓幺幺将众饶反应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