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没错,直到如今死了,鄙人也不知道。”
“但是破晓剑不一样。”他晃了一下手心,自他身旁出现了一个光圈。光圈里,昏『迷』不醒的染霜缓缓被放在了他们面前的地面上。
长流云屈下身体,半跪在了染霜的面前。
“他还有机会,能代替我尝尝热包子的滋味。”他把破晓放在了染霜的手心里。
“长流云前辈你这是何意?”
“染霜公子是跟你习得破晓剑,对吗?”
“是……你怎么……”她有些惊诧。
“你们身上有破晓剑法的气息。”他仰起头来,赞叹道,“鄙人一生从来没有收过弟子。唯一记得有过破晓剑法记录的,那是偶遇一人见我破晓剑,随手记录而来。想来姑娘便是这样学到破晓剑的。不得不,姑娘真是厉害的很。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赋异禀如此,只是通过这样四不像的剑谱就能将我破晓剑习得有模有样,不深知其精髓,但是剑法的骨却有了通透。”
墓幺幺没有话,心道当年为了学这个半吊子的破晓剑,走火入魔快死的时候最少也十来次了。
“不过。”长流云话锋一转,“姑娘并不适合破晓剑法。你身上得,不是化力。”
“……前辈好眼力。”她并没有遮掩。
“我破晓剑法对根骨和经脉这些的先『性』因素要求极高。不是绝对的选之才,是练不了我的破晓剑的。”他手指掠过染霜的经脉,“这些年来进我流云碑也有一些人,但是没有一个让我看得上眼的。所以,都让虫母给杀了。杀一个,破晓就建一个墓来陪我。算起来,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
“直到染霜公子出现。他身上不但有破晓剑法的气息,还有这副让鄙人都为之嫉妒的身体。他的赋资质,就算在我们那个年代,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他叹了口气,轻轻拿开了染霜脸上残破的面具,“不愧是传之中的窃神族啊。”
“所以,我想收染霜公子为席服弟子。”长流云望向墓幺幺。“但是……他告诉我,他只听你的。”
“所以,我想问问姑娘,可否满足鄙人这个唯一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