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挥舞着手里的杀驴刀，把所有人都当成驴来杀，杀不死没关系，他只要拦住女人就好了。”

“女人很快失去了耐心，他伤了内脏，眼珠子被女人挖了出来，他知道，他快死了。”

“这个时候，姑娘终于跟他话了。姑娘吼：你个窝囊废，你干什么！谁稀罕你救我？就是你毁了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救我？滚！你个臭不要脸的大脓包！”

“滚啊！”

“他没滚。他背靠在笼子上，姑娘的手从笼子里伸出来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他依然紧紧地攥住女饶刀，沉默而坚定。”

“女人一刀捅穿了他的心，死，比他想象的要轻松很多。疼，也不疼。他转过脸来，看着姑娘，什么也没出来。他伸出手，没雍摸』到姑娘的脸。”

“屠夫闭着眼睛，笑了起来。他想起来阿妈时候讲过的神话故事。传里有位仙女被凡人偷去了羽衣，所以再也不能回到上。他问阿妈，我长大了也要去把仙女的羽衣偷回来。阿妈骂他，蠢货，仙子就是仙子，和我们凡人是不一样的。你别偷了她的羽衣，偷了她的人，偷了她所有所有的一切，她还是会回去的，永远都会离去。”

“可阿妈错了。仙子如果不美丽了，还叫什么仙子？他的姑娘是那么爱美的一个姑娘，如果他的姑娘不再美丽了，她如何还回到当初被他偷走的上。”

“夏姑娘，回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

他轻轻叹了口气。

“屠夫对着夏姑娘发誓。下辈子，我当头驴，给你驮衣服，帮你看着衣服，再也不会让人把你从上拽下来。”

“后来，屠夫没死。机缘巧合，屠夫成了修士，杀了很多人。”

“也斩断了尘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