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祖狠狠地把墓幺幺摔在霖上,弗羽王隼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些许的光芒……他焦急地看着墓幺幺,发出不明的嘶哑声音,贯穿他身上的锁链被他瞬间绷紧。
她踉跄站起,擦去嘴角的鲜血,转过身走到弗羽淳他们的面前,把刚才她打开的那瓶毒『液』拿起——忽然,仰起头将那毒『液』灌进嘴里。她『舔』了『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地扔掉手里的瓶子,看着众人大惊失『色』的表情,笑得更加讽刺,“后来,哈猎阶死了,灰都没剩下——哪里来的毒『液』?”
“该死的——你骗我们?!!!”弗羽淳暴怒而起,恨不能登时将墓幺幺一掌毙命。
而墓幺幺则挑衅地连动都不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可哈猎阶当时的毒『液』是真的——弗羽王隼中了这样的毒,还承受这样的折磨!不像你们这些‘蹈节死义’的英雄好汉各个谦虚礼让他人,他可是自己硬生生的扛了下来——然后呢?”
啪——
她双手狠狠地拍到桌子上,笑容有几多甘甜温柔,煞气就有多么的凶狠喧狂:“然后你们这些最应该相信他,曾誓要忠诚于他的血脉亲人,不来救他就算了,直接选择放弃他用沣尺劈阵封死了他最后一丝逃生的机会也就罢了,还他妈背后捅了一刀又一刀!一刀嫌不够狠,还他妈给你们的亲侄子上最重的大刑!!!”
“你们把什么狗屁礼义廉耻道德放在嘴边,把什么祖训得豪情万丈狂上加狂,就好像给你们一把刀你们就能横扫荒人千军!”
“然后呢?!”墓幺幺的笑容愈加猖狂而狰狞,她不知用了多少的力气,坚硬无比的石桌硬在她手下被按出鲜红的掌印——“然后看看你们这帮怂货的德行吧!你们的仁义道德呢?你们的蹈节死义呢?你们的弗羽家祖训呢?全他妈完蛋了是吧?”
“他弗羽王隼可以抗住荒饶折磨——却扛不住你们的,那是因为你们这帮王鞍们,是往他心窝里捅!”
砰——
她双手重重砸下——
面目惨白的众惹时吓了一跳,整个石桌被她用手砸出了数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