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祖宣布重新支持弗羽王隼之后,不到三日,还卧床休息的弗羽王隼就已肃清了大半的长老会。他的手段极为雷厉风行不留情面,本来这弗羽家长老会中绝大部分,都是他父亲的兄弟手足,也就是他的叔伯辈,经他肃清之后,整个长老会除了弗羽哲,全部换了新鲜的血『液』,变成了他本家的堂兄弟和他的心腹。历任可以和家主分庭抗礼的长老会,被弗羽王隼用了极快的速度彻底架空成自己的一言堂。
当最后一个,也就是现在弗羽家最为权威的大长老弗羽淳宣布隐退之后,弗羽家都知道,世袭了沣尺大陆大爵爷之名的男人,重新站回了他应有的权力顶峰。
弗羽哲难掩喜悦之『色』,已醉了不少,“王隼有了你,我们弗羽家就有救了。”
弗羽王隼端着酒杯出神地看着,表情却没有太多喜悦之『色』。“我仍想不通,塔祖为什么会突然支持我。”
“……”弗羽哲一怔,想什么可又什么也没出来,喝了一口酒,嘴里有些含糊。“乙乙他和你比起来总归是差了不少的,塔祖他会这么选也是自然。”
弗羽王隼没有答话,扔下酒杯道,“七叔,有个事我想告诉你。”
“你。”
“我准备选长公主了。”
“你什么?”弗羽哲的大半酒意顿时清醒,表情一下变得很是难看。“你喝醉了?”
弗羽王隼的视线幽幽从酒杯里抬起,他盯着弗羽哲,“你看我像喝醉了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弗羽哲猛然把酒樽放在了桌子上,“弗羽淳他背后就是长公主在『操』控,是长公主想让弗羽淳当我弗羽家的家主,是长公主想控制我弗羽家,你比谁都清楚!现在,你告诉我,你要去选长公主?那我们废这些功夫把弗羽淳赶出去还有什么意义?我看你是疯了!”
一口气了这么多,明显弗羽哲气的够呛,半缓和了口气道:“王隼,眼下虽然度过一个难关,但是你也明白,我弗羽家的情势并没有好转多少。在这个鱼龙混杂的情境之下,对于我弗羽家来,最最下策就是提前站队。”
“我弗羽家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在这场战争里,我们应该追逐最大的利益才对。弗羽淳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长公主有来救他吗,没樱为什么?因为不值得。长公主,十三公主,圣帝,他们才是执棋者,一旦你选择了,我们就成了他们用来厮杀的卒兵。他们拼的,不是自己,是我们。”
“七百年前为月族拼杀的那些人那些家族,还有几个好好的活着的?还有几个能像我弗羽家如此壮大的?那些为他们浴血厮杀的人,圣帝除了给他们一块碑,还给了什么?”
“圣帝那驭月王座下,不只有他敌饶尸骨,更多的是他的挚友忠臣。”
“这不是孩子过家家,选错了还能重新选。我们不需要去为他们雪中送炭,我们只要能做到锦上添花就足以自保,就像七百年前一样。”弗羽哲攥住了酒杯,仰头喝尽。
“七叔,你的没错。作为长公主的卒兵,被牺牲被放弃是自然。”弗羽王隼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枚白『色』金属徽章推到了弗羽哲的面前,华丽的盘饰之中,镂了一只浑身璞玉般的白龟。“我怎么可能为他们当马前卒手中剑?我要当的,是他们背后的黄雀。”
“你……”弗羽哲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徽章,表情很是难看,“你竟然加入了净博罗?你这样和弗羽淳有什么区别?!”
“不。”弗羽王隼掀起眼帘。“是我买下了净博罗。”
“你……你……你什么?”砰地一下,弗羽哲的椅子倒了下去,他错愕地扶着桌子站定了,表情苍白至极,“王隼,你别胡闹。”
“准确的,我买下了净博罗绝大部分的产业。”弗羽王隼端起酒杯轻轻喝了大半,“自古打仗,都是用钱打仗。她长公主哦不,白王,净博罗的产业的巨额利润,也不过是用来招兵买马,用来为打仗做准备。有我这样豪爽的投资人,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我?更何况,有了我的资金支持,净博罗的利润可以翻个几倍不成问题,我弗羽家的投资,也会得到数倍的收益。”
弗羽哲声音异常的颤抖。“净博罗的产业?那是什么产业?那丧尽良的买卖,你也敢做?”
“七叔,你也了,我弗羽家是商人,唯利是图。有钱不赚王鞍,对吧?”弗羽王隼平静地喝完酒杯里所有的残酒,“这场战争长公主若赢了,我们赢了钱也赢了权势。长公主若输了,净博罗就姓我弗羽。不论输赢,我弗羽家都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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