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么回答你。”墓幺幺打断了他的话,使劲地挣了两下,转过脸来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坚定而冰冷,又带着几分嘲意。“是你过,要给我当牛做马,要成为我最忠诚的走狗。如今,连『逼』疯一个女饶觉悟都没有?”
染霜的表情稍稍僵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甚至笑容更加明显了许多。他非常温柔地倾身下来,揽住她的脖颈抬起,轻轻吻上她的眉边:“主人你又误会我了。”
他手指掠过她的眼睛,从未被笑容滋润过的眼睛里如今聚满了化不开的温柔笑意,好比千星下坠。“『逼』疯一个女人算什么?杀了她又算得了什么?”
他手蒙住了她的眼睛,俯身压下,手指将她的衣襟解开,『露』出纤细的脖颈来。他从后面咬住她的脖颈,低声喃喃:“我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在乎?”
他的身体滚烫的有些可怕。
隔着两饶衣服,也能感受到平常能将人冰冻三尺的气息如今被黑暗的欲望吞噬成了怎样可怕的感觉。
他像是一头伺服在黑暗深渊里的洪水猛兽,黑暗掩住了他可怕的外表和气息,所以只『露』出那样温柔的眼眸,『惑』人心神。
“我的扇尊,我的主人。你还没搞懂吗?我只是听你的答案——像以前那样欺骗我也好,敷衍我也好,或者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搪塞我。”
“我不在乎你这张人皮之下有多么卑鄙的灵魂,也不在乎你有多么可怕肮脏的心,你想堕落,我陪你丧尽良恶贯满盈。你想下地狱,我先替你蹚一蹚那刀山火海。”
呲拉——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