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博罗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送到御尺桥上,长公主还想给我提供帮手来着,让我拒绝了。你也知道,净博罗的帮手一定是用来监视我更多。”她轻轻道,“所以——我需要修篁的人手,高手。”
“你要裙是可以。”囚野夫了然道,“但是,你要面对的是一整只装备精良的精锐军队和数百四化以上的高手。修篁不可能,也绝不会为了你一个任务而提供可以对抗这么些饶人手,这不现实。”
“我不需要那么多人。”她笑了一下。“我只要一个人。”
“……”囚野夫稍稍一怔,“一个人?”
“狐玉琅。”
“……”囚野夫的表情着实有些奇怪,他稍稍歪了下头,手指百无聊赖地戳滚着虫珠。“你想要和狐玉琅一起去上御尺桥,从八万精兵里取其将首级?且不这听起来就是方夜谭,就——修篁,我,是不可能让你杀管忠的。”
“你信我吗?”她突然打断了他,侧目静静地盯着他。“囚野夫。”
“我……自然是信的。”他稍稍一顿,平静的回答。
“撒谎,你根本不信我。”墓幺幺笑了起来,“所以我不会告诉你我到底要狐玉琅和我一起去御尺桥做什么,我只告诉你一件事,你想不到的,你信不起的,我能做到。”
他愣了一下,沉默了下去。
墓幺幺手背撑起在下颌,眉目完成月牙,浅笑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是你可以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她舌尖轻轻掠过齿贝,狡黠的灵光凝入那双深翠的眸,似成云成雾的萤火虫照亮了整个夜『潮』。
“我是你选的人。”
“你的人。”
一时的失神,极为短促,也极为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