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老师所说。
这怪物的话语显然是有效的,梼杌卫还好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龙襄军却分明起了涟漪。龙襄军大部分士兵都驻扎御尺桥几十年以上了,对阵法就算没有任何涉猎,可朝夕相处几十年甚至百年以上,也知御尺桥此时的状态明显不正常。
更何况前些天他们还亲眼目睹了冲破大阵,在桥上与他们苦战的荒人。虽然后来怀婵阁弟子及时补漏,但是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一百个胆子确信这守护大阵不会如那荒人王子所言。
“对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哈端王子,月之子嗣的第一王子。和你们的头领的私仇,我也说清楚一点”这怪物拖长了尾音,反而话到一半话锋一转,“你们这个乌龟壳到底能撑多久呢?一天,两天?还是半天?一个时辰?!”头顶上那个怪物还在肆无忌惮的狂笑着。
“那我就好好说说吧,我和他的私仇。”他那枯槁的爪子在御尺桥大阵上划出一道道的火光,也不知是不是大阵的反噬太过凶猛,他那丑陋的脸变得愈发狰狞可怕,“你们的头领,弗羽王隼,杀了本王子唯一的儿子!杀子之仇,我如何不报!”
“更可恶的是,弗羽王隼杀我儿子,还是为了一个母畜!一个该死的叫墓幺幺的母畜!”
“弗羽王隼,你哑巴了这么久,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和我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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