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坐在了椅子上。
几个亲卫仍是不敢动弹。
“谁不上,吾就摘了他的脑袋。”
狐狂澜将手中沾满了墓幺幺血渍的手帕狠狠地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今天执勤的这位亲卫队队长最了解自家族帝,知道这位是个什么做派,知他一疯起来什么都能干出来,而且谁敢惹谁就得死,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了墓幺幺的面前将她抗起扔到了床上,“对不住了。”
墓幺幺看着他们,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已经懒得和狐狂澜说一句话,或者对上视线。
她依然平静而端庄,眉目间淡淡地噙着泰然。
衣服被撕列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内。
从螺锦枕间的缝隙里,远处刚好放了好多烟花。每一朵肆意地怒放在空中,光影极白,极烈,自由地像是满山梨花雪落在了她的眼前。
真的好美。
她闭上了眼睛。
……
——砰。
陌生人的鲜血的味道沁入嘴的滋味,又腥又苦,像是烂掉的鱼虾那样令人作呕。
身上猛然一轻,五感仿佛重新回到了身体之内。她能感觉到了身下的丝被凉凉地的触感贴着肌,能感到身上破碎的衣服被一阵风遮掩。
墓幺幺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背对着她立于床边,一身白衣,一头银发,像是月『色』浸透的梨花覆了他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