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甘就这样再次被制住,手中黑光一现,可刚亮起她就觉到被狐狂澜伤到的两指再次传来剧痛。
黑光不起,她就已啊地一声惨叫闷于丝帛之间,后背因为剧痛而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若你使我觉得有必要,我不介意废去你这双纤纤玉手。”
狐玉琅低迷的嗓音如他散落在她后背上的发丝那样柔润如织,可其里混的暴虐却已难耐难止。
见她此次已彻失了反抗的力气,他缓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衫,望着地上撒了一地的药说道,“来人,再端一盏药来。”
……
“我刚才尝过,这药的确很苦。”狐玉琅此次端着药盏递到她面前。“可大抵也比不过霸相爷为了买时蜕府里这盏药,用心良苦。”
墓幺幺这次没有再反抗,一勺勺地任凭狐玉琅将药给她喂了进去。
药盏还剩一些碗底时,狐玉琅忽似随口一问:“你可注意到这里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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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