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万般随着她的意思来。
结果就去了那劳什子的城门处的酒楼,回来之后墓幺幺虽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可她逛了许久,什么也没提出买过。到是狐平看见什么好看的发簪妆面衣裳就要让她去试试,景臣就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喊,真好看。
可墓幺幺始终挂着淡淡的表情,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视线都像在另外一个世界里。
就连那些店主都能看出来,她什么都不想买,什么也不想要。
于是景臣麻溜地带她去吃饭,去一个酒楼里点了满桌最好最贵的菜,她夹了两筷子她平日里最看不起的那些素菜,什么花花草草的池了两口便再也不碰了。两人觉这家不合胃口,带着又去换一家,还是吃了两口素菜,喝一口清茶,便又什么也不吃了。
这逛了一天下来。
回到族里,狐平和景臣前所未有的累。
但墓幺幺摘下面纱坐在梳妆台前,朝他们两人浅浅一笑,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温柔似水。“陪我逛了这么久,辛苦你们了,谢谢。”
末了,在狐平和景臣的错愕之中,她稍稍一停顿,看向镜子里那个温婉良淑的女人,“也帮我谢谢他。”
“……”
狐玉琅在听见景臣的汇报之后,手一个不稳便摔了手中的帛书。
他从未在景臣面前表现过如此明显的惊愕和慌乱,以至于看到景臣的恐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咳了两声改了神态,“把那个酒楼给本王拆了。”
景臣一怔,立刻反应过来狐玉琅说的是哪个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