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一把短小的匕首横在了驻马小倌的脖颈上。他吓坏了,怀里抱着的垛草掉了一队,忙不迭的求饶,“好汉饶命,饶命啊,我没钱,我真没钱啊,别杀我别杀我啊。”
“我不杀你,去给我打满水,把马棚打开。”墓幺幺冷冷地说道。
那小倌连连点头,也不敢乱动走到那马棚前把马棚打开。
她手里的刀用了用力,“张嘴。”
那小倌乖乖张嘴。
墓幺幺反手塞了一颗药丸在他嘴里,“咽下去。”
他不敢乱动只能咽了下去。
“我给你的是毒药,现在乖乖听我的话,明天我走的时候就给你解药。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毒发之后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她在小倌耳边阴狠的说道。
小倌瞬间吓尿了裤子,哭哭咧咧地说道,“我的奶奶啊,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可是我就是一个拴马的小倌,我能干啥啊?求求您大发慈悲,别让我死啊。”
“放心,很简单。”墓幺幺说道,“去把外面的那个老头搬进马棚,给他好吃好喝的喂着。明天天不亮我们就会
离开这里,解药我到时候给你。”
……
这驻马小倌还算是个伶俐的主儿,干活挺麻利,给张老头灌了水,又喂了吃的,还把那马棚收拾的利索,生怕墓幺幺一个不高兴就不给自己解药了,将那马棚里的草垛都给换成了新的,叫他们睡在那上面。
那些新草并不脏臭,反而暖暖活活的很是蓬松,睡起来虽然有些扎人,但也算是个休息的地方了。一番下来,张老头总算恢复了点气色。
“谢谢。”他说道。
墓幺幺翻了个身,“早点睡吧。”
“你,是雩芳谷。”他说,“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