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扬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酒。他身体不好,那酒意很快就呛得他喉结都乱颤,可他仍是凭借意志力压了下去,平静舒缓。
“他还是那般。”
“她也还是那般。”
当然在景臣的耳里,完全听不出这两句有任何区别,可普天之下,也只有狐玉琅自己知道,这两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
“你信吗?”圣帝淡淡瞥了楚九一眼。
楚九坦然。“有何不信?那白韫玉残魂一个记忆紊乱,如那魔头现世,视墓幺幺为死敌,招招致命,式式歹毒。为何不信?墓幺幺呢,对这位白少主那是旧情犹在,处处忍让,一退再退。”
圣帝沉声。“那……”
“有我。”楚九站了起来,几乎可以说很大不敬地连礼都不行便走了。
……
楚相相府。
高翊仍是心有戚戚的样子,看着自家夫君。“真如你禀与圣帝那般,信那白韫玉和墓幺幺为敌?那墓幺幺可是为了白韫玉都敢那般说我!”
楚九笑了起来,摸着高翊的手,说了一句并没有在圣帝面前说的话。“不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