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丰脸色苦巴巴的,“这,这也不能说看明白,这只是我非常了解自己几斤几两罢了。”
“可你还是来了。”她说。
“是啊,来了。”他叹气。“所以,郡主你今天问我,疏红苑对我来说到底算什么,我能答你的也就是这些了,就一个跳板保我日后高升,再不济就一个饭碗保我全家老少始终有口饭吃。”
“换句话说。”墓幺幺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了一把长刀,在手里轻松盘了两个刀花,眸光与刀光一起从年丰的脸颊边掠过——
“你还不至于为了个饭碗把全家老小的命都搭进去。”
年丰也不躲闪,就站那任墓幺幺毫无征兆突然发难的那一刀刀芒扫过他的鬓角,“是这么个道理,我就一个无人在意的小角色,大风大浪里头谁的风头我都不敢也不配抢,能保住自个儿不沉底儿就知足了。”
墓幺幺收回长刀,扔回了武器架上,“那就有一个问题了。”
“郡主请说。”
“就算你不争你不抢,那这风头就偏偏砸你身上了你要怎么办呢?”她看向年丰。
年丰怔了,“郡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年执理的头脑应也看得清楚,为什么上面下了死命令不让我碰一些东西。但是呢你看现在,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碰了。”她嘴角浅浅勾起。
“……”年丰的嘴唇抖了一下。“我只是给您看了看话本,话本里有句话叫,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