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满腔热血,是本郡主的。你们的一身抱负,亦是本郡主的。”
一言出似风雷奔滚,处处死寂。
此时当有人问这位郡主一句我们卖命是卖给大隆卖给圣帝,骂她何其狂妄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也可当有人指责她大逆不道、无视篁纲,甚至可以直接骂她包藏祸心蛇胆吞天,甚至可以问她说这种话是想造反吗?!
可。
不知为何,没有人动弹。或许是这些年轻人半生单纯稚嫩,从未经历人间风雪,更未知人世腌臜疾苦,也不懂——
也不懂为什么能有人如此狂妄,如此,如此——
“孔治,年三十一,家从雄川郡长霞县,二十四以雄川郡首书破格甄入珑翰苑,七年无功无过,至今八品沾墨。”
“晋陲,年三十五,汇宗郡人士,二十二幕试入珑翰苑。十三年无人问津,至今七品隔文。”
她扫过这两人,“你们两个的案子,一是陈氏弑夫案,二是许姓一家贩私石……”
“一个案子查到了苗家的分家,一个案子查到了东霖宗下属的一个门派绛珠山。对吧?”
孔治和晋陲两人震惊缓过神来,忙低下头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