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用我误会吗。”墓幺幺的态度仍然很冷淡。
“啧。”不过是咂舌而已,这样的声音配合这张脸就可让人血脉喷张。“是兮风来找的我。”
墓幺幺刚准备强行关掉手镯的手一下就顿住了。
囚一翮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兮风肯定是不信的。”
“我知道他不会信。”她平静的很。
“那你——”
“他不信又如何呢。”墓幺幺反问道,“他难道还会跑去告诉圣帝吗?就算他告诉了又如何呢。一个和你实力差不多甚至比你还强的人在我身边,且不说圣帝会不会轻举妄动,触这个霉头。退一万步他决定动手,你猜圣帝会派谁来除掉这个人?还还不是会让兮风来干这个活。哈——”
“哦。”囚一翮稍稍直起一些身子,松垮的衣服掉的更多了。此时正好他胸口肩膀的符文亮了起来,于是以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他胸肌的线条曼入衣壑,那一点红嫩的樱珠在这昏光里如此的显眼。
她莫名嗓子有点干,移开了视线。
“看来,兮风早就知道烛不滴在你身边了。”囚一翮的语气平静,似乎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可他的动作却可能注意到了,单手扶着枕垫撑起整个身体来,于是松垮的丝袍全掉了下来,大半个上半身都精赤了。
那些纂与他身上时隐时现的符文,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格外魅惑,就连腹肌的线条都看起来是那样的润泽。
墓幺幺不自觉视线就朝下移,看着那紧致的腹肌线条朝下,三角的沟壑,隐入云缎般的衣摆里。他压根都没系着腰带,再动动,可能整个衣服都掉下来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