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没有回头,久久他四周的那些符文忽然疯狂地乱颤,四周的重重阵法也跟着嗡鸣起来,就好像他的一呼一吸都能让这镇压着他的符文和大阵面临崩溃。
蔺藏锋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不少,他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两步,声音有些干巴巴地说道,“鸣儿,你,你别乱想。有机会,我一定会放你自由的。”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不要自由。”那青年动都没有动上一下,声音嘶哑地像是个耄耋老人,“我只要见小歌一面。”
“……雀歌很好,你不用担心她,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去宫内探望过她?”蔺藏锋咽了口口水,紧张地说道。
“蔺藏锋——我不知道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但是,如果我发现你欺骗了我。”青年扶着桌子缓缓地站了起来,四周那些符文和大阵轰隆隆地发出巨响,虬结在一起编织成了无数的锁链,像千均地巨石一样压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将压制住坐下。
“我不会骗你。”蔺藏锋的手中暗暗掐住了法决,拼命地试图控制住眼前暴乱的符文和阵法。“鸣儿你再等几天,等过几天我拿回溟蒙隐,一定带你去见雀歌。”
阵法和符文渐渐淡了下去。
青年仿佛就这样被安抚了,他不再说话缓缓坐了下去,也不再有任何反应,像变成了一尊石像那样一动不动了。
蔺藏锋长出了一口气,连忙后退出了密室的门,将密室的大阵和符文全部启动封锁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朝外走了出去。
“师尊,有人在柯繁坊和匡海坊大肆购买我们的左水。”乔望有些心悸地看着身后那座山,“即墨鸣……又要控制不住了?”
蔺藏锋揉着眉心,倦怠的很。“这帮该死的鬣狗,闻着味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