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能。
“哥……你不回自己那睡吗?”墓幺幺看着坐在床边的封枭。
“说起来,好久没给你讲故事了,哥哥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啊?”
“……哥哥,我真的不是孩子了。”
“可你之前还说想听哥哥再给你讲故事的,怎么又变了呢?”封枭问的很疑惑。
“……你讲。”
讲的故事还真是好幼稚好低龄的一些孩子都会觉得无聊的神话故事。
封枭的声音很低很沉,不说是那种特别好听的磁性,但绝对是很有味道很……怎么说呢,就像这么无聊的故事,都让人听着感觉有些酥酥麻麻的。
她躺在床上大大方方地盯着封枭看——他靠在床柱上,老旧的小儿书放在他的膝上,覆着鳞甲的手,掀开那薄薄的书页,静谧地像树叶落在湖面上。月光从他后面的轩窗洒在他的银色铠甲上,高束的发冠上的一束白色旌羽与他的黑色长发滑过肩膀,落在胸口。他垂目认真地看着那些书页,从来戾凶似狼的黑眸被银光遮掩的温柔,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泊着的黑船。
这样安静的画面。
她竟恍惚有些熟悉。
模模糊糊,她好像想起来有人曾也似封枭这样坐在她的床前……
『“烧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