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冷吗。”
封枭倾身与她耳边,疑问句却没有任何疑问的音调起伏,声音低沉地像是乌鸦的尾羽落在她的肩上。
“呜……”可他的手指还在她口中过分的搅弄,她一个完整的字儿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着点头。
他不知是低喘还是轻笑的一声鼻息落在她的耳梢,“多冷。”
他又问,可语气仍平静无波。
可问出问题,手指却不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两指更过分地捅到了她的喉口,甚至还用指尖故意按压着她的舌根。
“呜……啊……”她本能地锁紧了喉骨仿要呕出,可却被他控制的死死地一个字儿也不可能说出来,只能仰着脸哭着看他。
“这么冷啊。”他说。
完全自问自答的人,此时俯身下来,把腰弯的更狠了,鼻尖抵在她半露在外的肩上。“那……求我?”
这是封枭的语气之中第一次有了起伏的音调。
可他仍和刚才一样根本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鼻尖蹭过她的肩,停在她的锁骨上,灼热的吐息从他口中落下。“墓幺幺……”
他喊,仿佛有什么话等她自己说出一样。
良久,他仿佛好心,也仿佛别的什么,把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来,然后抬手攥住了她的发朝前一拽,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