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玉琅缓缓掀起眼帘,“景臣,你以为狐平今日为何会请假?”
“……”景臣的呼吸猛地一窒,他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只能任凭狐玉琅将他怀里的墓幺幺接了过去。
此次车辇里用的沉珂香效果果然不错,被他这样从景臣怀里抱过来时,也未醒过来,只是眉头稍稍皱了一下,便毫无反应地在他怀里继续睡着了。
狐玉琅抱着墓幺幺沿着湫珊殿的台阶拾阶而上,景臣看着他的背影,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没忍住说道,“王爷!您别再做让娘娘更恨您的事儿了行吗?”
狐玉琅的脚步稍稍一顿,“景臣,本王以为你比狐平聪明上一些。”
“……可,可!”
“滚。”
湫珊殿四周的阵法在这个男人冷冷一个字儿响起时,瞬间爆发,将景臣一下掀翻了出去。
景臣连连咳出了两口血,摇晃地站住了,面有悲戚地盯着狐玉琅的背影——王爷您说染霜公当局者迷执迷不悟,可您呢?
您就不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