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太过凶狠,几乎像是将她整个人砸在了树上的力道,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下摔得要移位了。
好在是狐玉琅刚才给她披了一件集晏裘,不然,被他这么凶猛地一下按在树上,那粗糙的树皮定要将她后背的皮肉划的鲜血淋漓。
可此时她已经没有这个心情去思考这个了,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时,就在狐玉琅刻意摆出的这个姿势里,让她难以置信地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
她被狐玉琅悬抱着,完全抵在了树上。她此时紧紧地夹在了狐玉琅和树的中间。他双腿艮在她的腿间,而她此时完全无法动弹,以至于他都不用费力分神去擒住她的大腿,也能使她双腿大张的环搭在他的腰上,被他的胯骨死死的抵在了树上。
狐玉琅刚才就衣襟大敞,而她浑身赤裸,只着了一件亵衣。她被他半身赤裸的挤压在树上,赤出的饱满芙荑被极限的压在他的肌肤上,刺激得他的喘息更加重了。
而最让她恐惧的是,她此时这般姿势,重心完全跌在他的腰间。隔着两人的衣服,她也能感觉到某样东西如滚烫的烙铁那样死死地顶在她两腿中间。
“你……不……不要……”她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发抖,几乎抖得像是压不住的哭腔。
狐玉琅俯身下来,长发落在她的肩上,明明是痒麻的感觉,却让她只感觉是什么恐怖毒虫的肢节上生出的尖刺,扎得她心神都想要惨叫。
“幺幺啊……我的幺幺……你为什么总能让我对这无聊的人世,萌生兴趣,你为什么总能……点燃我想活下来的火……”
“你……真的,真的……要我……啊……”素来口绽莲花的人,此时只能喘息呻吟着无意义的字句,像一个鸿蒙未开的野兽。
墓幺幺只感觉下体被勒的一疼,亵衣就被撕了个粉碎。她愣怔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脸色惨白,唇上都失了血色。
眼前的男人——
冠绝雩芳的天狐族小王爷,只用十年就震惊于世的惊世之才,金玉难奢,琅壁难描,梅骨雪肌,竹质松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