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间凸起的蚌肉浅浅的沟壑都能依稀辨得分明。
虽然哪哪都不露,但比全都暴露出来还要致命了。
这两个人从早晨见到她的反应,虽然各不相同,但都很大——
染霜嘛,早晨和她一起坐着车辇来的时候,虽然和平时一样她上车就睡觉,但他今天早晨就像如坐针毡,怎么坐都难受的要死。
现在,他不得不低下头移开视线,身上紧贴的疏红苑制服让他得不频繁地试图换着站姿。
至于一旁的景臣与他相反,毫不掩饰自己的视线,自上而下地从她脖颈高襟上微晃的徽章,到紧裹着她小腿的长靴,抬起手撑在鼻下虚遮住了唇,掌下舌尖不住地刮过槽齿舔着嘴角,浅色的瞳孔黑得像打翻了的赭墨,稍稍分开双腿跨站。
墓幺幺看不见她身后的两个男人的情况,倒觉得年丰莫名其妙,活动了身体之后更觉得这身衣服清爽至极,太符合她的要求了满意至极地直起身来,说道,“怎么,我这身衣服还犯法了不成?”
您犯法不犯法不知道。
您身后面这两位大概快要犯法了。
年丰站在她的面前,作为从一开始能面对面看到这两个男人反应的人,深深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