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你和狐玉琅毫无关系?”封枭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一个疑问句说得丁点没有征求别人答案的疑问口吻。“那车厢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似乎在仍在等她的回答。
她仍没有说话,甚至连微弱的反抗都停止了,只是浑身不自控地在颤抖。
“呵。他是天狐族的小王爷,你是天狐族的烨妃……此时你不说话,是准备找借口继续骗我,还是……”直到此时,封枭的语气才有了一些波动。“要护着他?”
可封枭仍然没有等来她丝毫回应,直到他不知是有些不耐烦了,还是烦躁了,重新俯身凑近她,才看清她死死地咬着嘴唇,咬的太狠,都渗出了血。她的瞳孔不断地收缩放大,就好像是正常人在哭的样子,可是她分明克制地太厉害,于是那翠绿的眸子就像不断龟裂的瓷器,遮掩不住的脆弱,分明就是至极的屈辱让她还要维持最后那一点点尊严强撑着罢了。
封枭一怔,刚才满腔不知名的火气和烦躁犹如被人兜头浇了冰块,好似冷静下来了,也好似完全没有,手上的力气也逐渐变小,最终放开了她。
不再被压制,她缓慢地撑着桌面直起身,背对着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久久只说道,“我,我出去一下……”
封枭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什么。可墓幺幺已经带好面纱,转过身垂过头经过他,不发一言地朝门口走去。
“你……要走了么。”看到她打开门,他突然问道。
墓幺幺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出来之后,守在门口和何崇安嬉皮笑脸的原在申刚准备上前狗腿子地去问,“郡主怎么了,您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