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掀起眼帘,望着他没吭声。
景臣看她那满不在乎的眼神,不知为何火气更旺,一掌按到桌子上俯身看她,“何崇安和葛公公前后脚来的,这也太巧了吧?你看何崇安刚才那小人得志的表情?这他妈所谓的配合察宵明显是封枭搞出来的,从来和疏红苑没有半点关系,偏偏在今天扯上了?他封枭打什么算盘你不清楚?”m
“什么算盘?”墓幺幺反问。
“………”景臣微微眯起眼睛,“封枭专门让何崇安来送信请你明天去他府上——他知道要是今天让你回了天狐族的话……你明天绝对不可能出得了天狐族半步。”
“所以呢?”
“你……”景臣似乎气的有些发梗,“娘娘,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前些天你和封枭单独出去吃饭,王爷都把你罚成这样……行,你今天不回去天狐族,王爷也不可能直接来从部把您绑回去,但您能一直不回去?等你回去之后……”
他眯起眼睛,“你知道你会面临王爷怎样的怒火和惩罚吧?”
“景臣。”墓幺幺唤了一声。
“嗯。”
啪——
外面年丰跟何崇安正在交谈,忽然听见不远处紧闭的房间内一声无比清晰响亮的声音。就连一旁的染霜都愣了一下,因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这很明显是一声巴掌。
景臣被扇地侧过脸,半晌才缓慢地侧过脸来,抬手用拇指刮掉被扇出来的血沫,漂亮的瞳孔里褪去了一贯伪装的和善,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凶戾——就像他在床上绝大多数的表情,竟和狐玉琅是那样的相似。
墓幺幺转了下有些发麻的手腕,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你不是狐玉琅,你只是他养的一条咬我的狗,狗仗人势也要看看自己主子手里的绳子能牵着你多远,能不能护着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