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天圣君与春神句芒一战，究竟结果如何，唯有这一人一神自己最为清楚。

当然，秦陌相信，他的偷天师傅已然将春神重创！

只是，谁也没有此刻的他更清楚，偷天圣君的身体状况！

哪怕大哥、二哥都没有看出来，偷天圣君此刻已经只是个空壳子了！

其体内生机尽失，气血衰败，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只是，为师很奇怪，我已经藏得很完美了，你为何还能感知到呢？”

偷天圣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解道。

“那是因为，徒儿刚领悟了生命之道。”

秦陌眼眶通红，沉声说道。

“生命之道……原来如此，领悟这等先天大道之人，一旦成长起来，必是天地之间的佼佼者！”

偷天圣君感叹道，“可惜，你若是早生几百年，将生命大道推衍至圣道，为师或许还有救……算了，这都是命！”

“我这样的人，恶业造的太多，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呵呵呵……”

他叹息着，眼神中满是悲哀、苍凉之意。

“师傅，或许，我可以求我的另外一位师尊！”

秦陌不甘心道，他说的自然是万老府长！

“呵呵，你有这心就够了，不必了，那老爷子囚禁我不知多少年，就算他肯出手救我，我也不愿再见他！”

“老子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偷天圣君低语道，却忽地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他踉跄几步，若不是秦陌及时搀扶怕是要跌入身后的巨坑。

只是饶是如此，他依旧在掩饰着自己身上的暮气。

“师傅！”

秦陌悲声道，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个中年男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眨眼间便成了一白发白须老人！

他尝试以生命之道缓解偷天圣君的伤势，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进入其体内，如同石沉大海，激不起半分波澜！

“没用的！”

“不必费这劲了！”

“好徒儿，咱们师徒也算是萍水相逢，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为师清楚，你是个重情重义心怀苍生的好男儿！”

“临死之前，为师还有个心愿……”

偷天圣君呢喃着说道。

“师傅，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