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心？”

郑晓以为龙小宝是在试探自己：“不不不，龙神，我真没有逃跑的意思，我……”

“你在台上，这般演奏琵琶的时候，开心吗？”

龙小宝又问了一遍。

郑晓有些害怕，她知道，龙小宝把自己带到滨海，肯定不是让她玩的。

“我的命都是您的，您随意处置。”

龙小宝笑了笑，知道郑晓和李云雅一样，还带着东阳事情的那份负罪感。

“跟在我龙小宝身边人，就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跟着我，你能过的比之前快活。”

“能跟着您，我……我就已经很快乐了龙神。”

“郑晓，想做什么就去做，东阳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过程虽然很痛苦，可结果，起码是好的。我看得出，你很享受刚才的演出，你也说过，你很想这般正常的，在别人面前演奏你的琵琶，既然喜欢，就安心去做吧，也当视为孙家和李家，多一份收入。”

“对啊。”

姗姗来迟的默然凑了过来，挽住了龙小宝的胳膊：“郑晓姐姐，今天咱们虽然是免费供滨海人欣赏打名声的，可这次效果非常好，之后的几个城市演出预定已经都售干净了。”

萧潇也是凑了过来：“真的很火热，而且郑晓姐姐的琵琶真的很好听。”

李云雅也站了出来：“去吧，被拴在东阳太久，你还没见过大夏的风光，在南境走走，转转，最多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也就回来了。”

郑晓看着姗姗来迟的姑娘们，心中倍感欣慰，在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世，可……没人因此而贬低她。

她，突然有了份归属感，一份让她足以为此豁出性命的归属感。

“谢……谢谢诸位。”

“别着急走，回去把你今天演奏的曲子再给我弹一遍。”

郑晓欣然答应：“好，龙神什么时候想听，我就什么时候给您弹。”

这夜，大家出奇的没有粘着龙小宝讨要公粮。

而是一起欣赏着郑晓的琵琶，欢声笑语中为郑晓送行。

郑晓，这个苦了一百多年的老前辈，终于能好好的为自己而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