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易道长看上了那陈七的媳妇吗?那陈七媳妇美艳之至”同桌一位长得和唐氏儿一般的员外插嘴道。
“张员外你谁啊,怎么跟我们坐一桌,溜了溜了。”
…
听着楼内那些离谱的倒了不知道多少手的消息,易尘不由得脸都绿了,他用腚眼子想都知道肯定是陈家在背后搞鬼,编排些流言中伤他,世家掌握舆论,恶心他一个没有跟脚之人再简单不过。
他还不能大动肝火,不然便中了那些王八蛋的奸计了。
真是癞蛤蟆掉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这饭没法吃下去了,就在易尘打算起身之时,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兀那野道,竟然敢如此戏耍小爷,你完了。”
“你知道家父是谁吗?家父…家父….”
白衣公子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他只见二楼所有食客的目光全部盯在他身上,一副看死人的模样,此番情景,便是傻子也知道有问题了。
人在爬到一定高度后,自然就会变得孤独,因为他的同行者便会越来越少,易尘没想到自己也体验到了此番滋味。
便是洒脱随性的宁飞雪也不能免俗,不敢如之前那般跳脱,勾着他的肩膀喝酒。
宁飞雪不是畏惧那些留言,而是他一个龙虎榜都未入之人面对昔日故人竟然有望龙虎榜前十的位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宁兄,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易尘没有理白衣公子,那就是个傻子,他只是忽然感觉有些无趣,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涌上他的心头。
这便是,大道独行的孤寂吗?
或许随着他的修为越高,能与他一同饮酒,坐而论道的人便会越少吧。
之前与易尘打交道的人物都是千月如,剑仙子,癫和尚之流,这些人都是天才人物,背景不凡,相交起来他并未有如此强烈感受。
今日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许多普通修行者只能仰望的高度,丝毫不敢在他面前逾矩。
甚至如今他吃饭都能刷脸….
“道长,我不是….”
易尘摆了摆手,制止了宁飞雪的话。
“宁兄,今日状况不佳,咱们下次再痛饮。”拍着宁飞雪肩膀笑了笑,无视那白衣公子,易尘带着小喵便飘然离去。
随着易尘身影的消失,金风玉露楼内顿时炸开了锅。
一些认识白衣公子的食客忍不住发言道:“贤侄,回去赶紧给你家祖宗好好拜一拜,祭祀一番吧。”
“你这都没事,你家祖坟,着了啊~”
“我听说那霸刀就是在人群里多看了这位易道长一眼,说了句你瞅啥,然后此人便被易道长沉江了…..”
“我听说是撞衫….”
“.…”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当中白衣公子满头冷汗,不知不觉当中竟是汗水打湿了衣衫。
“放肆!尔等再敢如此编排易道长,我的长剑定要与你们分说一番。”面对流言,宁飞雪再也忍不住,拔剑而起,一掌将身前的八仙桌击得粉碎。
下午,艳阳高照。
金月城某处。
一块硕大的四方广场之上。
广场地面是由金月城附近的月岩打磨成的一米见方的石材铺就,场地中心还有一个巨大的月亮图案,在大地上分外分明。
视角抬高,鸟瞰全场,好似地面上一轮金月正在发光。
此时广场中人山人海,挤满了来听大光明山佛子讲法的民众。
广场中央高台之上,一个面容俊朗清逸的年轻和尚穿着金色僧袍正在讲法:
“禅通无色界,妙法定莲台。”
“慈悲恒度世,彼岸现如来。”
只见那僧人言语乍响,法光现世,整个广场笼罩在一片不可侵犯的神圣肃穆氛围当中。
今天有点事,喝了点酒,脑壳晕,为了质量,道长与佛子有一段文戏只能明天放出来了。
明天保证六千打底,做不到直播水泥拌面
实在对不住今天投票的各位大佬,抱歉~明天肯定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