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颜叹了一口气停下来,看向她说:“我到底怎么你了让你这么针对我?”
张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顾自的说“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总是这么好运,演讲稿都没了居然还能拿第一......”
她不停的说着各种不公平不甘心。
江盛颜打断她:“这次的比赛是学校择优选择的,如果你能每次达到我这个成绩你也可以上,你总是针对我做什么?”
“你说的可真轻松,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只用学习?那我吃什么喝什么?”张婷声嘶力竭的喊着。
“可是你的这些苦难不是我造成的,更没有义务为你买单。”江盛颜虽然很同情她的遭遇但是这并不是她的错。
“还有,是不是你找混混堵的我?”江盛颜问她。
“呵,你有证据吗?别是你自己得罪什么人了!像你这样的人活该被人算计。”张婷洋洋得意的说。
“有病。”江盛颜真觉得她有病,和这种人根本沟通不了。
“是啊,我确实有病。”张婷扯开衣领,露出大片青紫的伤痕。
“有些人天生就是公主,而我连吃饱饭都是奢望!我爸昨晚又输了两万,拿皮带抽我......看看我浑身的伤,你永远不会理解。”
说完张婷转身就跑了。
江盛颜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缓了缓心情,才回到教室。
最后张婷的处罚结果就是记过一次,并在周一的时候念检讨。
大家对她指指点点,张婷心中更是愤恨。
接下来的日子,江盛颜把自己埋进习题的深海。
深夜的书桌前,台灯暖黄的光晕里,错题本堆成小山。
她总在解完最后一道导数题后,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想起张婷锁骨处的淤青,想起她歇斯底里的控诉。
而沈惊宴的课桌彻底沦为物理竞赛的战场,不分时间地点的刷题。
课本空白处密密麻麻写满公式,语文书上都是物理公式。
不管什么课都写物理,要不是他成绩好,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被老师提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