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陪着闺女玩一天,你这一声接着一声叹气是真烦人,走了温暖,去季大妈那边,今天又周五了。”
“哦,好!”
温暖是完全不在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每天她能吃好,睡好,然后韩谦不丢,就是天塌下来砸脑门上,温暖都不带搭理的。
等着韩谦离开了办公室,孙正民开口了。
“小柳啊,你看这個事情没必要闹的这么大,宋淑女的确有点过分了,可你不也在衙门口儿把她给打了么,你看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行不?撤案吧,闹大了对你柳氏也没什么好处啊,是不是?”
柳笙歌看了一眼曲乐迪,后者乖乖的离开了办公室,当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柳笙歌满脸怒火的开口了。
“孙副书籍,什么叫做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身上的病能医治,可这心里的病怎么医治?您说这些话我不有点儿不爱听了,宋淑女把我折磨送进医院的时候你应该也在滨海吧?她在衙门口戳曲乐迪伤疤的时候伱也在滨海吧?我柳笙歌有精神病,对感情淡漠没错,可曲乐迪跟了我这么多年,她宋淑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家乐迪的母亲是妓女,骂她是野种的时候,我怎么不见你来说一句,这个事儿就过去了呢?”
孙正民抬起头看向柳笙歌,轻声道。
“你在衙门口儿也把她给打了啊!”
“嗯,没错,打了!是我柳笙歌打的,可我柳笙歌是精神病,她宋淑女也是精神病?”
柳笙歌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双手颤抖的看着孙正民,声音也带着几分颤抖的开口喊道。
“孙正民,你也是人!你也有心,我老婆是因为我死的,我老婆最后是为了救我死的,我爱她,我那么爱她,我这病完全可以医治,我为什么不治病?因为我亏欠她,可是宋淑女做了什么?你他妈的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拿着的老婆的照片放在桌子上,她给我注射了催情的兴奋剂,她当着我老婆照片的双眼前剃光了我的毛,我他妈是男人,我曾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去碰第二个女人,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柳笙歌是纯爱,她宋淑女不知道?我柳笙歌是懦弱的男人?”
说话间柳笙歌撕开衬衫露出胸口的刀疤。
“林纵横一刀贯穿我胸口,透心凉啊!我能感受刀子割开我的皮肤,我也能感觉生命的流逝,可是恨他么?我不!我不恨,你们可以杀了我柳笙歌,可以砍去我的脑袋,但是你们不能在我老婆的面前来羞辱我!因为她不在这个世界上来了,她看着我被羞辱时的焦急,难过,悲伤,无助我都没办法去安抚她,我甚至都不能和她说一句,我没事儿,别担心,我想要咬断舌头自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过来说一句,淑女啊!差不多就行了!现在触及到了你们衙门口儿的名声和尊严,就要让我柳笙歌吃了这个哑巴亏?我告诉你,不可能!”